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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开始,我每个星期又多了期报纸要收集,连同之前的周末画报和国家地理,还有只要看见就会买的摄影之友,我的柜子已经被装得满满的了。

这学期课还是很多,却闲得很,就像星期一的四门课有三门是不需要担心会挂科的。虽然还有七月份昂贵且难考的四门大证,但至少我现在的日子,很闲。

我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闲不住,我最讨厌的事莫过于有一大把时间在我面前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这样我就会开始想很多很多事情,心情也就会开始满满复杂起来,边边角角的不堪回首会让我整个人都变得狂躁。这种不纯粹的心情一旦开始,那便一发不可收拾。就像这两天我已经开始整理严丝合缝的书柜,擦天花板上的电风扇,洗别人的碗……好像心情也能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整理干净一样。

我买了很多书,花了很多钱,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就像帮助自己心爱的姑娘从来不会觉得麻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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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春的书,好看,我把它放在我的枕边,在厚厚的一堆枕边读物的最上面。在我最迷恋武侠的这段时间里,我买了一套95年版的鹿鼎记,买了一本2010年再版的王怜花的江湖外史,然后就是这本张大春的城邦暴力团。我本来想买台版的,但是大陆没有卖,恰好小瑞去了台湾,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有时候很在意版本这个东西,因为有的时候整里是件好事,能把错别字或者表意不明的糟粕去掉,而有的时候手稿才是精华,它表述的是作者最初的意思,那些不经整合的文字才是最值得琢磨的东西。就像大陆版的城邦暴力团,开篇是张大春写的《向我简体字版的读者朋友所写的一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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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自豪的事情,我保管的书或期刊大都像新得一塌糊涂就是其中之一。我很讨厌那些借我的书看然后将整个人压在书上或是折个角冒充书签的家伙。我清楚地记着在我高中喜欢看最小说的那段时间我是相当痛苦的,并不是因为四姐现在名声有多坏,而是每次我刚买来,连拆封都还没拆封,就会有些恬不知耻的人趁我不注意拿走它,然后等我晚自修准备偷偷看的时候就要到处问我的书在哪里。然后我就会心痛的看到某个身材壮硕的女人正用她白花花的手臂赤裸裸的压在我的书上。而最小说偏生得容易掉页,于是我每次都是收尸一样把它们收回来。后来我学聪明了,不借,或者买两本。

唠叨完书,我要唠叨唠叨这个寒假发生的事情。

这个寒假,我又北上了,1.31温州-哈尔滨,2.1东升,2.2穿越雪谷,雪乡过年,2.3敦化,2.4长白山,2.5吉林,2.6吉林-北京,2.7北京,2.8北京-天津-温州。如果和去年过年的山东游加起来,那我差不多也算走了个东北全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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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张是刚到哈尔滨的时候在兆麟公园拍的,公园里有个小冰雕节,虽然比不上冰雪大世界来的壮观,但也确实可爱至极。那满地沙子一样的雪,让人舒服极了。当然我没有否认我在那儿被冻傻逼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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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最冷的一天应该就是在长白山上了,零下40℃,15级大风。是个封山的好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我的小围巾在我刚迈出车门的那一刻就被冻硬了,而且在我上到天池下来之后,上面还沾上了硬邦邦的鼻涕。

来长白山之前我给自己编了个噱头,说自己来抓野人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找个信念一样支撑一下自己好像能玩得更起劲一样。说到底还是个信念那。

我妈刚到哈尔滨那天就mc了,然后在冰天雪地里穿越了10天,当场跟我说,下辈子也不去北方了!可是我却冻得很开心,我想我确实是个适合到处游走的人。我不挑食,到什么地方吃什么,而且乐此不疲;我身体健康,水土不服的事情只会在我回到温州后发生;我热爱受罪,我觉得受罪让我更懂得享受生活;我觉得一个人的旅游特自在,我可以住青年旅社,也可以住总统套房,我可以睡一天晚上出门去酒吧,也可以凌晨起来去看日出……

我觉得我跟这样的生活越来越近了,2011的11月,我会签约到哪个公司,我会跑哪条航线,我会在什么时候邂逅段异国的爱情……还有,你会在什么时候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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